写《若相逢》之前,入靖凰坑循环过的bgm就是 @酸菜仙鱼 教主的《倾尽天下》。
有lo图为证啊哈哈哈~
所以我一早就是教主你的小粉丝啊哈哈哈~
↑↑↑挥手挥手这是表白
感谢亲爱的你让我写剧本,将我超喜欢的人设剪成了《落花》。
虽然你“专注靖凰BE一百年”将我的少女梦想push成了BE~
但其实我没有被我自己写的虐到~
↑↑↑所以我真的被你洗脑成功相信这样的人设就应该BE啊导演大大~
虐主要靠你的剪刀手和画面(包括船~)点火浇油啊!
还有你全权操刀的最后一集,以情虐人BE教主不负其名啊!TAT
爱你哟~
【靖凰】【靖王x霓凰】落花(BE慎入)
第一集、第二集、第三集、第四集、第五集、第六集、第七集、大结局
好啦,写了个番外送给我的导演大大,并不虐。大家可以放心入。
其实我相信,再大的难过伤心可日子总要过下去,只是偶尔想起某个人的时候,会难过得不行。
祝所有人都能与心爱的亲人、爱人、友人永不分离。
===我是番外分割线===
“今天这桌菜是娘亲自下厨做的,皇夫殿下可千万别嫌弃啊!”
我刚入座,就听到大嫂阴阳怪气的声音。
“母亲辛苦了,这种事以后让下人做就好。”
“你难得回来一次,我当然要做些你爱吃的东西。”母亲笑笑,“并不辛苦。”
待我举筷之后,大家也纷纷动筷。
母亲夹了一筷给我:“庄之,既然你大哥想一展抱负,看在娘的面子上,你看合适的机会就与陛下说说。”
“母亲,不是儿子不愿意帮大哥。我刚入宫时,陛下就与我明说,后宫不得干政。陛下选中我,也是觉得我们家与朝堂牵扯不那么深。这你们都是知道的。”
“那是以前。如今你是皇长子父亲,这些年陛下也不曾有别的侍君,定是对你极为看重。为你大哥我寻个机会又有何难?”大哥不悦得摔了筷子。
我也甚为气恼:“陛下治下清明,若你有真才实学,又何愁无晋升之途。”
“哼!也不知道是不是就因为你是皇夫,我才一直没机会!”
“大哥!”
“二弟,别怪你大哥说话难听。”一旁的大嫂接了口,“当初你仅凭一副画就得陛下青眼,多少人羡慕我们家。我还以为指着你,郑家就能飞黄腾达。结果呢,这都几年了,你大哥还是个芝麻绿豆的小官!”
“夫人,这也不能怪二弟。二弟除了会吟诗作对,会画画写字,又怎么比得上人家苏宗主?”
“是啊,这坊间传言,那苏宗主虽是书生模样,却是玉树临风,才华横溢,谋略无双。若不是放不下他,陛下当年选皇夫,为何只要适龄才子以画作比试,丝毫不考虑将门之后?”
“当初朝廷风云诡谲,我们小门小户确实是看不清楚。别人都说,苏宗主勾结了靖王,想想萧家的下场,再看看苏宗主的境遇,陛下也算是情深哪!”
“够了!”我重重地拍下筷子,“你们俩再敢胡说,就算娘护着你们,我也绝不手软!”
大哥大嫂一唱一和的本事我早已领教,也记不清我是第几回被他们用苏哲激将了。
第一次知道苏哲是她的青梅竹马,回宫之后的首次点灯,我分外不甘地折腾她。
那时,她正在调理身体,准备孕育孩子,对我的胡闹也不那么排斥。
我终是没能忍住:“我与苏哲,真的有相似之处?”
“谁?”她似是瞬间清醒,又像是没听清。
“关在天牢的苏宗主。”
“一个人真正爱上一个人,是不会想第二个的。”
我辨不清她脸上一闪而逝的表情是什么,只得追问:“那陛下爱我吗?”
“皇夫以为呢?”她的柔嫩用力一绞,竟让我缴械投降。
外人都道,陛下虽是女帝,可登基短短时日,已将萧氏一门拔得干净,还将江湖势力揽于手中,吏治愈发清明,朝局趋于稳定,女中豪杰当如是。
登基第四年,一班老臣为国祚绵延,要求她选夫。她下旨,适龄未娶的官家子弟都可交一副书画作品候选。大哥官虽小,也算官籍在身,便将我的一副画作交了上去。
没想到我能成为最终的皇夫,更没想到,她与我说的第一句话竟是:“要你入宫来陪朕,委屈你了。”
我跪在地上,不敢直视高高在上的她,一脸惶恐:“臣之荣幸。”
都说深宫孤寂,可我与她之间,相处得异常平顺。
虽然她清冷了些,却并非我想象的疾言厉色,若是笑起来,眼睛更像是天上的星星那般好看。
她对我几乎没有要求,只要我远离是非朝局。
平日里我与琴棋书画为伴,乐在其中;若她晚上要来我这里,则会提前派人点灯。
这次省亲,没能应下兄嫂的请求,还要面对母亲的泪眼,又是不欢而散。
父亲去世得早,只留母亲一人将我们兄弟俩拉扯长大。兄长资质平平,我也不喜做官。
我有时会想,若不是成了她的皇夫,如今的我又是怎样的光景。
我有些想她了。
才回宫,就听说今日免了早朝。
我入宫六年,她勤政不辍,从未免朝,今日这是怎么了?
我匆匆赶往她的寝宫,一群太医和宫人都候着,她的奶娘也在。见我进去,众人跪了一地,还给我让出一条路。
我探手摸了摸她的额头,烫得惊人:“孤才离宫三日,你们都怎么照顾陛下的?”
她素来风姿飒飒,此时昏迷病弱,想是身体难受得紧,脸上似还有哭过的痕迹。
“殿下,陛下急火攻心,又受了风寒,寒热交加才会如此严重。等几帖药下去,就会好的。”
突然,她抓住我的手,像是听到了我的声音,又像是梦呓:“敬严哥哥……我好难受……”
我的心软成一片,跪在近处的奶娘却哭了出来。
“敬严”是我的表字,她是尊我是卑,她平日与我说话,都是直呼其名。床笫之欢时,她偶尔脱口而出唤我“敬严”,总让我格外满足。
我安抚地回握住她,便问道:“究竟怎么回事?”
“昨日为了找殿里丢的珍珠,陛下在湖边站了几个时辰。今早我们请陛下上朝,才发现陛下病得严重。”
“珍珠?陛下从不佩珍珠,这殿里又何来珍珠?”
“那珍珠应是一直放于陛下的书桌之上。昨日下午,陛下发现珍珠不见了,发了雷霆之怒,几番查问,才知道小皇子上午在殿里玩时,不知怎的翻出了珍珠,当成了弹珠,喂鱼时顺手丢进了御花园的湖里。陛下当即派了宫人去捞,可一直到天黑,也没找到。”
后来,我与她说:“陛下若是真喜珍珠,派人再寻一颗更好的便是。”
她笑道:“皇夫有心了,无需费人费力。”
“陛下如此珍视,想必是很重要的人送的。”
“故人而已。”
我还想问个明白,她却制止了我:“珍珠一事不用再提,朕很好。”
再后来,她巡查回来,竟调回一名方姓侍卫,日日带在身边。
那方侍卫我也见过,说是禁军营的新兵,即使年轻了些,却立如芝兰玉树,笑如朗月清风,确实耀眼夺目。而有些说法,似也不知不觉传了开来。
我气急败坏地去问她:“陛下,您整日带着方侍卫,就不怕外人说闲话吗?”
“闲话?”她微微皱眉,“朕这些年没有侍君,不代表朕不能有侍君。皇夫是这个意思吗?”
她病愈之后,再也没点过我的灯,据说今夜又与方侍卫出宫去了。
我备了吃食,去拜见了她的奶娘:“今日上元佳节,我来看您。”
“老身不敢当。殿下有什么想问的?”
“我有满腹疑惑,可真到了您面前,不知从何问起。”
“殿下,老身说一句实话,您听了别不高兴。您因一副画作,与陛下结缘,可千万不要因为沉迷于其他画作,而失了圣心。”
“请您指点。”
“陛下忙于政务,教养皇长子的事,还有后宫的事,您该教的,该做的,都应该做好。”
……
奶娘与我聊了良多,却始终没有说那个故人是谁。
走时,奶娘语重心长地与我说:“殿下,对陛下来说,您恪尽本分,是最重要的。”
我去而复返,关于故人和方侍卫,我还是想问个明白。
却听到小丫头在问奶娘:“奴婢也想问,殿下似乎很愁苦,陛下怎么突然变了?”
“变了?”奶娘叹息道,“只是忍了这么多年,忽然就忍不住了。”
奶娘又重重地叹了口气:“才丢了珍珠,那方侍卫便出现了,只能当是那人还守着她吧。”
“今夜若是看灯回来,那方侍卫怕是再也不是侍卫了。”
我突然想起当年令我中选的那幅画。
那是一副元宵灯景,一片灯火阑珊处,却空无一人。
落款“敬严郑庄之”。